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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硬的指关节用手劲狠狠抵着那块半软半硬凸起的肉核逗弄拨挑。

    “唔…唔…啊,快…不,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到了么,嗯?到了么?”他吻她一下就她问一声,男人沉沉的情欲勾得她感觉越发来得汹涌。

    他近在咫尺,褫夺的目光像是雄狮逡巡自己的领地。

    注视着他的眼,双双色授魂予,她的那个点忽然就到了。

    “程疆启,程疆启.....放,嗯,啊——”

    晶亮的水液噗噗地在他手中喷出来,顺着他宽厚的大掌流下,打湿了一截挺阔的衣袖,甚至染得那枚方形黑碧玺袖扣都越发熠泽,闪动的弧面在白日里发出幽邃的光。

    最近想要开个新坑,之前写了一部分,男排运动员掰直傲娇女记者,1V1   Sbsp; 简单的甜,甜到爱出刀的我一度想放弃┌(   ?_?)┘23333   写完‘不知深浅’发出来我们一起回血~

    十三:曹操(H—)  不知深浅(1V1) ( 带刀大福 )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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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三:曹操(H—)  不知深浅(1V1) ( 带刀大福 )十三:曹操(H—)

    她感受到那根硬硬的巨物在他胯间勃起,将工整的暗色西裤撑起一个棱棱凸起的轮廓,隔着手工含量极高的细腻经纬灼烫着她。

    他不够。

    两人平静的对视,体表的温度却暗暗高涨,他胯下的凶狠更是越胀越粗,剽悍生猛得像兽,又硬又烫地撅杵在岳缘腿根。任凭强自按捺也止不住要间隔跳动上几下,仿佛它有自己的意志,无声叫嚣着冲出阻迫。

    她小声问他要不要进来,尽管她留在这里的时间确实有些久得不寻常了。

    “要我进去?”程疆启紧紧搂着她的一把细腰在平复情动的喘息,胸腔深处低低地震动传出他的轻笑声:“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肏你么?”

    岳缘抬起手遮住他教人羞恼的嘴唇。

    此情此景她真的没想撒娇,可奈何身体早被他整饬软了,软得一塌糊涂。话一从嘴里说出来,语调就娇得能掐出水来:“可你难受......就快一点出来嘛。”

    “出不来,”他低喘一声,拉起她的手覆上那团致命的所在。

    “记着它有多烫.....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后颈,他侧过脸去轻咬着她的下唇说:“等我回来,就都射给你。”

    程疆启那天竟真就那样放过她了。

    他压下了火,岳缘却烧了起来。最后不知道这样做压抑的是谁,从他离开那天,她就不太敢去设想他回来。

    每次想,心尖都要跟着颤抖。

    怪他。

    怪他每一次都要做得她魂飞魄散,怪他给过的每一分感受和记忆,统统都太过蚀骨磨心。

    岳缘有时想,这样的食髓知味于她而言绝对是件十分危险的事。即便是夫妻十年恩情厚意,有过多少缠绵岁月,缱绻过往,尚且久看生厌,人走茶凉,何况说到底她还是个小情,倘如有一天两人分开,她几乎要怀疑,还会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能像他一样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。

    包括他一次次借她青云梯,助长她事业上无往不利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有心,”秦老先生眉开眼笑,弯下腰去瞅那一幅字又连声赞叹:“有心哪!”

    “程总记挂着您,下笔自然用心。”岳缘浅笑着应他。

    这位老先生不置可否,他直起腰板来笑眯眯地打量她一阵,才开口:“你们程总人越来越忙,多少年不曾有这兴致了!   现在谁说能得着他笔墨?我这一幅可真称得上是连城之璧了。”

    人说不怕领导讲原则,就怕领导没爱好。寻常人要摸清门路投其所好,不过是拣起什么稀罕的送什么。程疆启却不同,就比如眼前这秦老厅长爱好书画,他并不需要谁人的书画来讨好献媚,陷自己于被动,不过是以文墨相会,语送双关,往来是风雅,投契,叫人拍马难追。

    岳缘记得有次宴会的机缘之下,看见美国普衡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大佬巴巴地求他题字收藏,她就猜想如若不是有意奉承,就怕是她程老师的笔墨真的值些银子,后来网上一查,她当场愕了愕,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值。她那时候还在外企投行里做事,天马行空地想要是以后有机会弄上两幅,她就直接在皇城脚下全款置几套房子退休